詩月夜

頭像來自親愛的梵慝太太!超可愛!
開了小號玩耍中。
也許有緣的話會再見到我的(?)

沒頭沒尾PARO三篇[克史]

*克史,上司組。


*自娛娛人的PARO,當然有OOC。(羞恥)分別是PSYCHO-PASS(心理測量者)、Ar-tonelico(魔塔大陸)、I.C.O(迷霧古城)+The Last Guardian(最後的守護者),四個作品的PARO,可能跟實際的作品設定有所出入,自娛娛人而已TT。第一篇有點血腥(?),第二、三篇可以當RPG看就好了。


*基本上只有說到作品的設定,並沒有任何各個作品內容的劇透。


*沒頭沒尾,並不會繼續接著寫。





PSYCHO-PASS PARO(大概參考一季的6-8話事件?,老手監視官丹尼爾、新人監視官克勞斯,老手執行官史蒂芬)

 

《宗教畫》

 

 

 

 

「這都是什麼啊……」

 

丹尼爾喃喃自語,發出了聲音的他總算因為喉頭的鼓動而回到了現實。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現場的情況而失了神智了。

 

像是要防止被眼前的慘劇奪走魂魄一般,丹尼爾忍不住別開了目光。

 

「外面沒發現什麼線索,我們進來囉?」

 

廢棄教堂腐朽的木門外傳來裝模作樣的敲門聲,以及史蒂芬輕鬆的聲音,丹尼爾連忙大吼。

 

「該死,別讓萊茵赫茲那傢伙進門!」

 

「怎麼?不就是“藝術家”嗎?克勞斯他又不是沒見過歷年檔案……」

 

跨越封鎖線,推開門扉,史蒂芬毫不介意地說。他們接到通報,這次事件是逍遙法外的連續獵奇殺人犯“藝術家”犯下的案件,以塑化人體“作畫”的他,過去所犯下的所有案件都被詳細地歸檔於刑事課的電腦裡。雖然克勞斯的確只是個監視官新人,但他可是把那些檔案全都閱覽完畢並以驚人的記憶力記下,PSYCHO-PASS值也沒有絲毫變更,數值仍是完美無缺的0。是以史蒂芬認為儘管他缺乏經驗,仍是對血腥恐怖的現場有一定的忍受力。

 

但史蒂芬的話語隨著看見門內的景象停止了。

 

 

 

 

──那是一幅宗教畫。

 

 

 

 

晨光流瀉,穿透以聖母抱子為主題的馬賽克玻璃窗,灑落莊嚴的絢麗色彩。

 

光芒聚集的中央,高大的男人打橫擁抱著脆弱的少女。上身赤裸的男人全身浴血,但在七彩光芒的籠罩之下,那些鮮血不令人覺得污穢,反而像是荊棘王冠一般,屬於某種象徵神聖的綴飾。

 

男人懷中的金髮少女閉上雙眼,彷彿是安睡著般,表情柔和,身上裹著的白色紗裙沒有被血汙沾染分毫,白皙的指尖垂墜於地,像是異教的女神。

 

數個男人倒臥在地,環繞著他們倆,像是被未知的力量摧毀一般,手腳往奇怪的地方扭曲彎折,但卻又無法立刻得到死亡的垂憐,瞠著雙眼,一臉痛苦,彷彿在地獄裡永世受到煎熬的罪人。

 

自支配秩序的Sibyl System建立以來,徒手格鬥就是與罪犯、PSYCHO-PASS值下降之類相關的危險活動,但這個男人在惡戰後柔情懷抱少女身姿,卻無疑是宗教繪畫般,昭示著某種人類天生具備的永垂不朽的美德。

 

男人蓄著造型獨特的紅髮,戴著扭曲的鏡框,嘴邊有著標誌性的尖銳下牙,流著血淚的嚴肅臉龐帶著些許悲憫的神色,彷彿替世人承擔罪孽的聖子。

 

史蒂芬覺得雙腿發軟,全身不由自主地打顫。克勞斯令他傾心、魂牽夢縈的英勇一幕,被犯人以扭曲邪惡的形式保留下來,而他竟有一瞬間覺得欣賞。

 

「克勞斯……別看……」胃部翻騰,噁心感無止盡地湧出,史蒂芬遮住嘴唇,發出虛弱的悲鳴,但一切為時已晚。

 

跟在他後頭的克勞斯無疑在他打開門的同時看到了淒慘的命案現場──犧牲了九條人命,以克勞斯一星期前的踰矩行動為“母題”的“畫作”,既是滿懷信仰之心對克勞斯獻上的祭品,也是意圖邀請克勞斯墮落地獄的門票。

 

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“惡黨”們,其實是被犯人無辜殺害後,模仿當時被克勞斯傷害的情況破壞屍體的普通人。位於中央的“克勞斯”則是一個擁有健壯身材的男性死者,刻意裝扮成克勞斯的模樣,並且按照克勞斯當時的姿勢,以纖細的鐵絲固定著。至於畫作中央的女性犧牲者,則是一星期前的脅持事件的受害者、克勞斯從罪犯手裡救下的人質──卡蜜兒‧唐納,還是中學生的她最終仍是沒躲過死亡的命運。

 

史蒂芬想起了與卡蜜兒的最後一面。身為人質PSYCHO-PASS值卻沒有提高的少女,的確有著堅強無比的心靈。當時剛被救下的她雖然全身是傷,但並沒有崩潰哭泣,而是擦乾了淚水,努力地對克勞斯等人露出燦爛的笑容道謝。

 

但如今堅強的少女成了不會說話的蒼白屍體,只因為逍遙法外的罪犯對克勞斯展示他無謂的崇拜與信仰。

 

「……那傢伙,脅持事件的時候肯定在現場。」丹尼爾咬牙切齒地說道,打破了沉默。雖然他很想抽菸來穩定心神,但是因為不能破壞現場,只能無奈地將菸盒捏成乾扁的形狀。

 

「卡蜜兒‧唐納的失蹤是三天前。」史蒂芬鼓動乾啞的喉頭,像是逃避現實一般說著無意義的話語。他不敢回頭看克勞斯的表情,也沒有勇氣確認克勞斯現在的PSYCHO-PASS值。「她最後的蹤影是學校附近的公園。對比兩個地方的監視器吧,或許能找到關於“藝術家”的蛛絲馬跡……」

 

「……請問我是否先暫停出勤呢?」克勞斯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,聲音沒有絲毫顫抖,話語中毫不掩飾的深沉怒意卻讓空氣彷彿帶著電般扎人。「那位名為“藝術家”的犯人明顯地以我為目標,還會有更多人犧牲的。」

 

屏住呼吸的丹尼爾悄悄地將Dominator指向克勞斯的方向,見到螢幕上克勞斯的PSYCHO-PASS值仍是0,Sibyl System冷酷公正的旨意降下“犯罪係數低於60,非執行對象,扳機已鎖。”時,才鬆了口氣。

 

「不,萊茵赫茲,你如果畏畏縮縮的,反而會讓犯人有恃無恐。」丹尼爾開口提出了反對的意見。

 

「沒錯,克勞斯。」史蒂芬拍了一下克勞斯的肩膀,盡量讓氣氛輕鬆地乾笑著。「即使你不出門,按照慣例,這種變態跟蹤狂也會想盡辦法挖到你過去的照片作畫……」

 

「史蒂芬,這不是“作畫”,是殺人!」克勞斯綠眸發出森然的光芒轉向史蒂芬,彷彿即將出閘的猛獸,史蒂芬給嚇得倒抽了一口氣,縮回了手,後退了一步。

 

「對、對不起……我不該順著罪犯的意思輕賤受害者的性命……」史蒂芬結結巴巴地說,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。他一直都很清楚,像他這種犯罪係數從小就不正常的傢伙,其實和那些犯下重罪的人渣沒有兩樣,但他並不真的希望墮落為不被需要的垃圾,更別說是傷害天真單純的克勞斯。

 

史蒂芬恐懼著自己的樣子讓克勞斯回過了神,把所有張揚的怒氣都收了起來。他伸出手想嘗試安撫史蒂芬──這位他所尊敬和喜愛,視為至交的執行官,伸出的手卻被對方有技巧地躲開了。

 

克勞斯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
 

這雙空有蠻力的拳頭最終只能用來破壞與摧毀,什麼都無法守護。克勞斯想。

 

「抱歉,是我反應過度,我先出去冷靜一下。」不善言辭的克勞斯對史蒂芬鞠了一躬後,轉身推開了教堂的門扉,匆匆離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Ar-tonelico PARO(文中的歌曲是→EXEC_CHRONICLE_KEY/.

 

《鎮魂之鑰》

 

 

 

 

「早安~克勞斯。」

 

史蒂芬用稚氣未脫的柔軟嗓音說,對著眼前封印在寒冰中,與他年紀相差無幾的紅髮少年微笑。

 

想當然耳地,並沒有人回應,不過他也不介意。對他來說,經過兩百多年仍然沉睡的紅髮少年就是他唯一的朋友。

 

嘰────。禁地的牢籠在身為管理員的史蒂芬進入後,發出刺耳的聲音沉沉關上。

 

史蒂芬整理了一下走來時稍微凌亂的服裝,正坐在紅髮少年的面前。正式的禮服繁複厚重,繫著神聖的鈴鐺,對年紀尚小的他來說很是煩人,不過要是脫掉了,來自照顧者們的責罰更加可怕,是以他即使不願,也只得乖乖穿上。

 

「克勞斯。」他說,輕喚傳承下來的禁忌名字,輕輕撫過紅髮少年的手指,露出天真無邪的微笑。「要是你能夠什麼時候醒來,我們就能一起玩了吧?」

 

雖然身為這一代的「星詠」──克勞斯‧V‧萊茵赫茲的封印者,不過史蒂芬年紀尚小,正是需要玩伴的時候,還不到十歲的他不會理解紅髮少年被封印的理由,也不會理解自己身為寒冰封印的詠唱者,絕不可輕易地動搖封印的決心。

 

因為詩歌總是誠實地反映著內心。

 

「大人們總是說我這輩子都必須和你在一起,這就是朋友的意思對吧?」史蒂芬笑著說,不明白話語中暗示的殘酷命運。

 

身為兩百年前初代星詠史蒂芬‧A‧史塔菲斯的複製人,他被視為擁有相同靈魂的存在,不到20歲即會因為過度詠唱詩歌而死亡的他,此生唯一的目的就是封印兩百年前犯下重罪的克勞斯‧V‧萊茵赫茲。

 

嚴格地來說,史蒂芬與克勞斯相同,都不算是人類。而是能夠詠唱詩歌魔法、引發奇蹟的人造人──詩少年。他們自從誕生之後,壽命短暫的人生就受人類操弄,視如工具,被利用殆盡後處分捨棄。

 

兩百年前,力量強大的克勞斯‧V‧萊茵赫茲悲嘆同族的命運,意圖解放所有的詩少年,但他的行動最終遭到血腥的鎮壓,而他本人則作為良好的“標本”受到人類青睞,逼迫克勞斯的友人史蒂芬以性命封印。

 

當然,這些殘酷的事情,小小的史蒂芬是不會知道的。

 

雙手交握,狀似祈禱,尊貴的星詠開始詠唱屬於罪人的安眠曲──《EXEC_CHRONICLE_KEY/.(鎮魂之鑰)》。

 

「為守護尊貴的你,奏起《鎮魂之鑰》。以此身之犧牲作為交換,現在、獻上此歌。」

 

隨著尚未變聲的清澈嗓音編織出悅耳的曲調,空中浮現半透明的詩歌文字,舞蹈般地環繞著禁地。

 

由當年克勞斯的摯友所編織出的封印之歌,史蒂芬總覺得非常溫柔,不像是人們所說的懲罰之歌,反而是哄著孩子入眠般地充滿慈愛與憐憫。

 

「為何力量要寄宿在無欲之人身上?為何力量要讓溫柔無爭之人受到折磨?」

 

從詩歌中傳承下來的情感,史蒂芬知道,克勞斯絕對不像大家所說的是個非常可怕的壞人,他一定是個善良又可愛的人。

 

所以我想和他成為朋友。唱著詩歌,史蒂芬對著宛如沉眠的少年露出微笑。

 

年幼的星詠不知道,這個想法正是喚醒災厄的導火線。

 

「神之子啊!力之子啊!如果你厭惡爭執,尋求永久之安寧。就讓力量與肉體沉眠吧!在那力量成為災厄,侵蝕己身之前。」

 

不知何時詩歌中蘊藏的情感脫離常軌,冀望沉眠之人甦醒的心意勝過了一切,原為封印用途的詩歌魔法,成為沒有效力的普通歌曲。

 

因為詩歌總是誠實地反映著內心。

 

「──為你編織出祈禱之言靈,解放你深沉的哀歎。」

 

在史蒂芬的歌聲結束時,紅髮少年的雙眼睜開,那是與傳說中的豐饒大地一樣生機盎然的碧綠。

 

寒冰碎裂。

 

「史蒂芬。」

 

警報聲刺耳地響起,暗紅的燈泡全數點亮。廣播器內傳來人類嚴厲的指責,不過史蒂芬沒能細聽。

 

星詠怔怔地看著寒冰中的少年對他露出令人懷念的笑容,走了過來。

 

克勞斯在他身前跪下,牽起屬於他的巫子的手,潸然淚下。

 

「又見到你了。」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迷霧古城/最後的守護者 PARO

 

《未來的路標》

 

 

 

 

燦爛的陽光從鋼鐵的窗櫺射下,照亮了幽暗的古堡內部,積年累月的塵埃在光芒中緩緩漂浮著,克勞斯好奇地伸出長著堅硬爪子的手輕輕一抓,塵埃舞動,克勞斯什麼都沒抓著,還打了一個噴嚏。

 

「克勞斯──!」磁性的嗓音慌張地呼喚著他,聲音從樓梯頂端傳來,從遠至近,伴隨急切下樓的響亮腳步聲。

 

「史蒂芬。」克勞斯從和塵埃玩耍的狀態回神,抬頭望向來人的方向,友好地搖了搖獅子般的長尾巴。

 

扶著扶手,穿著白袍的男人急匆匆地下樓,看到了克勞斯的同時,總算是鬆了口氣,放緩了腳步。他幾乎馬上發現了克勞斯並非遭遇什麼意外而消失於他的視線中,只是一個人待著時隨便亂走而已。

 

「克勞斯。」男人嘆了一口氣,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,走到他身前,朝他伸出手。

 

「史蒂芬。」克勞斯也露出一個笑容,回握住男人比他小得多的手,任由男人牽著他,向上走去。

 

 

克勞斯已經被囚禁在這個古堡很久很久了。



長久的時光磨損了記憶力和關於自身的一切訊息,他不知道自己屬於什麼種族,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囚禁,不知道自己為何翅膀殘缺、難以飛翔,空蕩的腦袋裡只有自己的名字「克勞斯」還僥倖地留下。


關押著他的幽暗牢籠內,發著綠色螢光的石頭作為微弱而單調的照明,空氣沉悶停滯,幾乎能把常人逼瘋,但他從沒想過逃脫。

 

既然不知道受到囚禁的理由,也就不會有逃脫的念頭。

 

直到某一天,牢籠的外門打開,隨著新鮮的空氣闖進來的,還有刺眼炫目的陽光,以及帶著溫柔的笑靨,名為「史蒂芬」的男性。


史蒂芬有著捲翹的黑髮,聯想到金屬的銳利灰眸,左臉上有著明顯的傷疤,身材比自己矮小得多,他身著多層薄紗組合成的袍子,身軀刻著血紅的刺青,似乎與自己不同種族,耳朵圓潤,四肢纖細白皙,皮膚沒有覆蓋粗毛,也沒有爪子、翅膀和蹄,不只如此,語言也完全不通。直至今日他們只明瞭彼此的名字,互相通過簡單的比手畫腳來溝通,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建立起友誼。

 

克勞斯很喜歡史蒂芬,他知道對方也是如此。雖然他不能理解為何當時史蒂芬要帶著他一起逃跑,但是他明白對方對自己只有毫無保留的善意。

 

所以他很害怕。

 

「克勞斯~」紋絲不動的鋼鐵柵欄之前,史蒂芬朝克勞斯微笑,牽著克勞斯走到左側某個突起的磚頭上,示意克勞斯站著。受到體重的壓迫,磚頭下沉,接著史蒂芬走到右側的突起磚頭上,兩個機關同時啟動,柵欄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升起。

 

克勞斯興奮地望向史蒂芬,但史蒂芬沒有歡欣之情,一臉凝重地移動腳步。當史蒂芬離開機關磚頭的瞬間,柵欄毫不留情地落下,發出低沉的聲響,彷彿早已預料到如此,史蒂芬嘆了口氣。

 

「唔……」克勞斯摸摸自己的下顎,突然想起剛才隨便亂走時發現一處放置石棺的房間,他指指地板,示意史蒂芬待在這兒,露出“我有辦法”的表情,便無視史蒂芬大叫著阻止他的行為,逕自離開了。

 

走到史蒂芬看不見的地方時,克勞斯才垂下耳朵和尾巴,一臉沮喪。

 

儘管腦袋裡對自己的來歷仍然沒有一絲記憶,但隨著逐步解開機關,以及看見古堡牆上無數殘缺的壁畫後,克勞斯大概已經猜出來他自己和史蒂芬的身分了。

 

不知多少年前,作為凶暴災厄化身的魔王──克勞斯本人,被人類打敗後,因為無法殺死而囚禁於此。

 

為了平息想像中的魔王的憤怒,人們年年舉行活人祭祀,他們挑選適宜的人類,刻上象徵祭品的刺青之後,關入石棺,運進城堡中的獻祭之房,作為祭品的人類便會在石棺中活活餓死。

 

史蒂芬是比較幸運的人。他的石棺所在的位置是獻祭之房的第二層,剛好底部的磚頭鬆脫了,所以在他使勁地衝撞之下,石棺滑落地面,撞裂了一道口子,他才得以逃脫──只是臉部刮了一道巨大的傷痕。

 

這些事情是史蒂芬拉著克勞斯到他的獻祭之房比手畫腳之下,克勞斯所理解的事情。

 

當時看著一臉無所謂地演示悲慘遭遇的史蒂芬,克勞斯只把身體縮得小小的,滿臉冷汗。他不敢想像萬一史蒂芬知道他就是那個魔王,會怎麼看待身為罪魁禍首的克勞斯呢?

 

「唉。」嘆了一口氣,克勞斯還是搬起了對他來說不是特別重的石棺,慢慢走了回去。

 

「克勞斯。」看著搬著石棺回來的克勞斯,史蒂芬笑嘻嘻地朝他招招手,一臉得意地坐在木箱上。

 

不知從何處搬來方形木箱的史蒂芬,早已把其中一個機關搞定。

 

「呵呵。」克勞斯朝史蒂芬露出褒揚的笑容,把石棺放在另一個機關上,磚頭下沉,這次鋼鐵柵欄總算正式對他們開放,按耐不了的史蒂芬邁著輕快的腳步,先行通過柵門。

 

柵欄的對面是古堡的外側部分,類似於陽台的結構,雖然不是真正的出口,但是相對清新的空氣、明媚的陽光、茵茵綠草,都讓克勞斯理解史蒂芬興奮激動的心情。

 

「克勞斯。」調轉腳步,史蒂芬回頭,露出友好的笑容,朝克勞斯伸出右手。純白的鴿子撲打翅膀飛過他的耳際,柔順的髮絲飄揚,那瞬間,克勞斯拋下心中所有的顧慮,邁步向前,牽上他的手。

 

無論天涯海角都能到達吧?克勞斯想,緊緊握住史蒂芬纖細的手掌,彷彿那是他的靈魂。

 

「史蒂芬。」他說。

 

「啊啊,克勞斯。」史蒂芬睜大雙眼,接著回以柔和的微笑。

 

 

 

 

──我願和你一同前行。

 

──我也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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